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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嫐(沟头堡的风花雪月)第四部】【第8章(6)】 【作者:voxcaozz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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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转帖] 【嫐(沟头堡的风花雪月)第四部】【第8章(6)】 【作者:voxcaozz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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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12-6 16:38:5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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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4-12-6 16:54 编辑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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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八章:(6)

  娘起落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,也不算停,而是改成了晃,碾压,“正做着,啊,你电话不就又打来了。”

  “当时真喝多了。”大爷总算喘了口气,“要不就回来了。”

  娘无声喘息着,许是也在捋着旧时光,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丰满。于书香而言其实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,“我在前他在后,我在下他在上,直到挂断电话……”大爷插了句嘴,不过书香没听清他说的是啥。娘说反正一直都插在里面,说这话时,她上半身已经倾了过来,仿佛随时随地都将栽倒在书香面前。看着她内对垂在胸前乱甩的奶子,书香晃悠了两下脑袋,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。电视里?梦里?还是在某个黄色光碟里?

  “跟我说知道你喝醉了,过年了不是。”娘说不是因为跪床边上鞋老掉下来,也就不换这双白色扣带了,“给你拜年。”

  “不说拜年前儿,啊,换了好几双。”大爷嘴里说的应该是高跟鞋。

  “都是之后换的,还有连裤袜……夸你有福,说羡慕死他了……还问老汉推车咋样。”娘哼喘着直起身子,随之又仰躺在了他怀里。她说换了位置就坐床上了,尽管随后大爷没再言语,但屄里的鸡巴已经开始膨胀起来。“孩儿说屄毛这么旺盛,想不到刮干净了更有味道……还给你看交配在一起的,啊,的性器呢。”

  许是被醍醐灌顶了,吸溜声中,大爷说不没戴套吗。

  “还问屄里夹着的,啊,是谁的……让我告诉,啊,大爷啊,爷啊。”荒音走板,调儿不止扬起来,都有些劈了,“扩胸运动完事该做踢腿运动了。”

  大爷声调也很怪,“新姿势吗?”

  “像在云燕,啊,那样,跳舞。”褐肉色屄像花似的吞吐着鸡巴,如碎片般的娇喘一起随风飞舞,即便一再压抑,仍免不了泄出几分,随之便漾起奶浪,开始还零星碎片,而后越滚越大,“跳着去洗澡,说还要吃,接着吃大啊,大……啊咂儿,说看见大啊,咂儿就馋……馋死了,馋死了,他要吃肉。”小手越搓越快,没准是想把肉虫缝合进肉袋里,就是在这反复搓揉时,肉虫的主人张开了嘴巴。“扒光之后吃的还是裹完粽子吃的?”能听到舌头的蠕动声,像垂挂在肉虫下面的肉袋,黏糊糊的,“第几次这是?”

  好一会儿,娘才回应,“坏蛋,啊……”剧烈喘息中,大爷声音也至,“打电话前儿太刺激了。”

  娘晃悠了两下身子,立时又掀起一股肉浪,“人家当时都晕了,都晕了。”

  “听出来了,啊,听出来了。”

  “坏蛋,嗯,坏蛋。”

  “高潮都肏出来。”

  “坏蛋……”就娘娇喘时,大爷又笑了起来,双手乱摸不说,还带着几分纵容,“听你喊我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挨欺负了呢。”

  “才没喊呢,没喊。”娘直起身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,“喝醉了都。”大爷又说了句什么,娘说不知道。她说还以为内双鱼鳞纹鞋是你拿出来的呢,“回家时你不都看见了。”这回大爷没言语,娘倒是还在絮叨,“要我把脚送他嘴里,说岁寒时节……一直舔到大腿根,抱起屁股……趴我身上,亲嘴,啊,亲鼻子,亲我的耳朵……”就是在这断断续续中,大爷吭哧着动了起来,“孩儿这是要玩新婚三天无大小。”

  “做活塞运动操时,啊,你应该都听见了。”难说这算不算一剂猛药,“都当孩儿他爸了。”

  “啊,娘娘,啊,婆姨……”撞击持续了二十几下后才渐渐放缓下来,“啊不,不,孩儿他妈。”不是才刚见识过了,谁曾想到沉默许久的大爷也突突了一气,“爽不,爽不?”

  “都给肏软了。”奶腔一如既往,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幼儿园里的阿姨在讲故事,“趴我耳边,耳边……”

  往外拔烟时,食指和中指划过了烟身,夹起火苗时书香就紧起左手搓了起来。烟嘴粘在唇上,火星却已散落到地上。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抽了几根香烟,想起身去拿灌啤,屁股底下黏拽拽的,脊背都沾墙上了。脑瓜顶上空调嗡嗡作响,小区里却静悄悄。抻起窗帘的内一瞬,差点没被照进来的光晃瞎眼珠,斗大的太阳那么亮,银盘似的在半空中飞舞,于是他又把帘儿放下了。三菱重工上显示着16°,风吹过来,人也比才刚精神多了,不过却忘了温度是不是自己调的了。铁红色的房门紧闭着,门框上,大灯下的玻璃越发清晰透亮,可寻了半天却没看见哪里有“老枪今年满六十”的字样。娘屁股上倒像是按了弹簧,即便后来他把影碟机里的光盘换成了歌曲,还沉浸其内——像电视机里跳韵律操的健美教练在那做扭腰扣臀动作——严格上说这姿势更应该叫做马步,而非下腰。至于说下腰,或者说跪下腰,这几年,书香也只在妈身上领教过一回——岭南之夜的头一火他就被倒骑驴了——看着大屁股在自己身上拍来砸去,他快不行了。伸出双手抠抓过去时,他想让妈转过来,以便他能搂抱住她,“不行了妈。”就是这一刻,妈跪下腰倒仰了过来。“妈,妈,妈你轻点夹。”鸡巴头子被一股吸劲儿牵引起来,又麻又痒又胀,像是在拔火罐,他就哆嗦着搂起大咂儿,朝屄里捅了过去。“轻点捋啊妈,受不了我。”央求下,妈也在抖,还反背起双手搂在了他脖子上。“出来了出来啦妈。”他收紧屁股往回缩了缩,许是这下撤了麻劲,也可能是因为粘腻的身子上妈在呻吟,又被他摸到咂儿了,于是他朝屄里就又捅了进去。“吸到子宫里了。”几乎瞬间,鸡巴头子就又被肉腔里的嘬劲锁吸起来,与此同时,热汁也淋头浇泼过来,一股接着一股。“烫死我了妈,妈,妈啊。”

  不过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换姿势,也是超出了书香的想象。许是蒙着眼呢,也可能是因为身下是她的正牌老公,亦或者说跟减肥有一定关联。其实去年年底娘就提过瘦身,什么吃减肥药啊,运动啊,她说就是撂下之后反弹太厉害了。“胖?哪胖了?红红跟佳佳都没你们细柳。”奶说你们都这么高的个子,“胖也没我胖啊。”真跟弥勒佛似的,随即她又指向娘,说早饭省了,中午和晚上又时常大酒,“胃口准好吗?啊,反复来反复去的,就不注意。”说完还笑,扭过脸来又朝向二儿媳妇,“还有你,看着都嘬腮了。”

  “正好不用减肥。”妈这一说,立时内娘仨又都笑了起来。她单腿盘在炕上,抻起身上的毛衣时,支棱在炕下头的长腿登时刷起一片黑光,“还省钱。”内毛衣裙她穿二年了,是打岭南回来时从首府买的——因其刚好裹住屁股,书香就强烈建议她来一条——不为别的,就因为穿紧身裤看着跟光溜着没太大区别。私底下,妈说他浪人心多,“别人都这么穿,咋轮到我就非得在外面套一件呢?”“你穿着好看啊。”尽管挡上屁股了,书香也没觉得哪里不好,当然,遗憾还是有的,只许看不许碰搞得他心痒痒,眼里早就伸出好几只手抓过去了。去杏林园打扫战场时,他跟妈说想留宿一晚,说放假了,又没在家属院,该好好来一火了。

  “来个屁来,再撞见。”撞上铁板,心有不甘,书香说让他去死吧,“再这么下去,我都快棍儿了妈。”知道硬来不得,只能转而求其次,就舔着脸打起哈哈来,“摸摸也行,哎呦,包得真紧啊妈。你看我这鸟多硬,给儿子解解馋,啊,这都过年了。”

  “没个流呢,还得揍饭呢,还不帖挂钱去?我说平时都怎跟你说的?又怎跟我保证的?”

  “他不还没到呢。”书香嘴上嘟哝,不过还是抄起了桌子上的福字和对联,“平常耷拉着俩手,就他妈应该让他干。”直到回老家,也没拿正眼去看内个人。

  云丽拍起大腿和小腿,问灵秀怎保持的,随后又拍起屁股和小肚子,“救生圈了都。”这难免有些夸大,尽管看起来确实有些丰腴。

  灵秀说自己始终也没掉下肉去,瘦完全是因为毛衣裙宽松显的——她腾起屁股,把衣裳往上撩了撩。瞬间,黑亮的大屁股就暴露出来,水蜜桃似的,看得书香肾上腺素激荡,哪想只一瞬,又藏进了毛衣裙内,他也只能把目光转到云丽身上,拿张郎当李郎,用内身肉色来安慰自己。

  “屁股大咋了,个子不在那戳着。”李萍似乎找到感觉了,“到岁数了不,胖点也正常。”

  “晚饭想吃啥都?”灵秀瞅着内娘几个,头都没回便朝后戳了两指头,“把颜颜哄屋来,回头生火去。”

  沈怡嘴上说揍啥吃啥,很快便点了个八珍豆腐。云丽说这个好,小妹最拿手,她也爱吃。还转告灵秀,说俩闺女走的时候交代好了,务必要婶儿弄条红烧鱼,“都想死你了。”

  灵秀站起身来,笑着说这俩馋妮子,上礼拜就吵着不让走,“这会儿我回来了反倒见不着人了。”

  云丽也站起身,拉着她手说都逛街去了,寻思着再给你买点啥。灵秀说还买啥,又不是大闺女,她说行头让闺女和儿子们承包了,穿都穿不完,“都这么可人儿,不弄点新鲜的真对不住孩子们的这片心,走,揍饭去。”

  “腐竹泡好了,预计的是晚饭来些清淡的。”不过云丽说看着你们吃又眼馋,实际上下筷却又吃不了几口,真是上了岁数。“孩子们孩子们。”她说,“牛肉都酱好了,给他们炖排骨。”

  瞅着姐俩出来,书香把颜颜哄抱进屋,说着不听三叔话就别出去玩了,给鞋一脱,放到了炕上。

  “还早着呢不。”奶还在嘀咕,书香说成话痨了都。“怡子是外人吗?”还真是人老话多,她又拉起表嫂手来,“真把钱给掐了?可不能这么干,身子不亏坏了?”

  沈怡笑着说不管用,“才刚您不还说呢,不上他四姑奶那吃介,不还有他大奶呢吗。”

  “那就好,那就好,可千万别再用昏招了。”

  “表嫂真是有病乱投医。”被她撩了一眼,书香说暑假给大鹏补课都没意思一下,这回不得好好表示表示。“咋没表示?”话落,沈怡也站了起来,跟李萍说去厨房看看,朝外就走了出去。书香也朝外走,行至堂屋门口时打身后抱了过去,右手抻开毛衣,左手顺势掏了进去。“逮着还不撕了咱俩?”压低的声音像冰水似的泼了过来,还有内颦起的眉头,即便如此,临出屋时书香还是夸了表嫂一句,“减的够肥啊,快赶上……”

  去前院试了试衣裳,再回后院时,厢房只剩下了两道声音,书香捏起门帘朝内探视,毛衣裙下的两条黑腿便率先闯进了书香眼里——她腰系围裙,脚蹬白袜,尽管其时看不到什么实景,却搅得书香心神不宁,恨不得当即便闯进去给她撩开毛衣裙,狠狠揉捏一通。半年没吃肉都快不记得女人身体啥样了,他甚至有些小失意——上礼拜在杏林园咋就没上云丽呢?

  “干啥呢又?!”没琢磨完就给抓了现行。“啊,我溜达。”

  “大过年的你溜达?大锅烧了吗?灯笼挂了吗?还溜达?”不知道妈为啥总爱急眼,又没干啥。

  觉察不对,云丽也回过身来,一笑间便拍起灵秀胳膊,“刚不还夸呢,这会儿咋跟怡子一样,又开始数落了?”

  讨了个没趣,书香灰溜溜地又回了前院,水他没烧,而是鼓捣两盆沙子倒进了大锅里。架好劈柴一点,上厢房里拾了多半盆山芋,又捡个头大的土豆寻了几个,洗吧干净都埋在沙土锅里,忙完这一切,这才返身去后院。挂好灯笼,年味登时就出来了,天一擦黑,通上电,喜庆劲儿更浓了。

  饭后来到前院,喂完狗,书香又给灶堂添了把火,还告诉表侄儿,说这锅地瓜正好给她们当宵夜,“看的啥片?”

  大鹏说古惑仔啊,前些天在闹街买的。哪怕这半年两耳不闻窗外事,书香也知道其火热程度,“第几部?”

  “第三部,只手遮天。”地瓜在大棚手里跳来跳去,瞅内猴急样儿,书香拾起抹布给他扔了过去。剥着地瓜,大棚说漫画也得着呢。扣上锅盖,书香说再得也没工夫看啊,“现在你表叔跟生活都脱节了。”

  “不也放假了。”

  “跟你哪比得了,这还好些事儿没干呢。”

  大棚说又不差这两天,“对了表叔,揉弦跟滑弦你再教教我。”

  书香让他去把麻将桌搬东屋去,这功夫,他进西屋把吉他拿了出来,捋着四五品爬了几下,直到大鹏走进来。他说倚音滑音颤音和涟音其实都不难弹,平时没事前儿多练练手指操,自然而然就能把揉推拉切使用出来。当即便先弹了一曲《悲伤的西班牙》给他示范,说这个跟踢球晃人时加花一样,“多爬爬格子,别嫌枯燥,基础打好了其实后面也没多难,无非就是一熟练度。”左手切换着把位,由慢到快,又由快到慢,一曲下来也不停歇,换成《挪威的森林》后,指弹又改为扫弦。这下,院子里大狼和熊都跟着呜呜起来。走了一遍,扫弦又改为指弹,换成了《失恋阵线联盟》。他建议大鹏,说最好先从一首曲子上练,然后熟练掌握之后再去弹别的歌。就是在这讲解中,他朝大鹏“哎”了一声,“考得咋样?”

  “啊?”看他张起嘴来,唇角沾的都是地瓜瓤子,书香说期末考啊,“玩当然得玩了,学习可也别掉链子。”

  “嗨,别提了,都快唠叨死我了。”乐天之人竟也有发愁之时,还边说边叹气,“不回家说你在外面野,回去就跟你念四书,快烦死了。”

  “废话么不是。”书香说,“嫌烦就别让人唠叨。”

  “秀琴姑奶就不唠叨。”

  书香说屁话么不是,“焕章用高考吗?”

  大鹏撇撇嘴,“也没见我四姑奶唠叨啊。”

  “吃饭前儿没看见?”院子里突然传来了笑声,右手一压琴弦,书香就把吉他递给了表侄儿。

  说后院让给他们时,李萍也打门外走了进来。紧随其后是她大儿子杨刚,他说不跟三儿杀两盘过意不去。云丽说杀两盘还喝,真是伤疤没好就把疼忘了。鱼贯而至的妇女们都跑去了东屋,书香也给大爷把大衣脱了下来。他说锅里有红薯,不用牙咬,嘬着吃正好。“进屋就闻见香味了,正好给咱们当宵夜用。”说着,云丽下了外套,随后又哒哒地打屋里走了出来,“也不说吓唬吓唬你大。”肉光潋滟,丰满至极,还有脚下内不知什时候由拖鞋改成的小红高跟,无一不在刺激着书香。“上礼拜不刚吓唬完,还老吓唬。”妈在家里就从来不穿高跟鞋,至于原因,她当然不会明着跟儿子讲,但她会说流氓,还会说臭缺德的。其实在床上她就经常这么说,尤其是在赏心悦目时被她来回捋着,舒服死了,可惜就是不能如愿以常。

  “他哪听呀。”

  “媳妇儿可又发话了。”拍了大爷一下,书香过去搂住了娘的身子,“不听话还不好办,不让他进屋,门一锁,让他一个人玩去。”不明白表侄儿为啥使起眼来,正寻思,肩膀肘子就给来了一巴掌——“越大越没流,咋就没个正行呢?”

  “哎呀,过年了都还不让孩儿欢喜欢喜。”

  书香一咧嘴,赔笑着朝妈就拥了过去。他说红薯都热好了,“回头我把皮儿给你们剥了。”

  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同一个人,同一双眸子,同一张噘起来的小嘴,却有别于上午,“臭缺德的。”肉乎乎香喷喷的身子几如才刚撩拨起来的琴弦,但书香却怎么也吃不到嘴……

  “喂他了,啊,抱着喂的啊。”意识被召唤回来时,所见的却还是内两条黑腿,“真是活菩萨啊云丽,活菩萨啊,啊,孩儿他妈,想看,想看孩儿肏你。”

  “菩萨穿着丝袜,被孩儿扛起双腿……”娘骑坐在大爷腿上,给他裹着鸡巴。“我知道,呃啊,我都知道,呃,要不也不会给我打电话,啊,是不是,是不是?”算不上吼,却掷地有声,尽管声音还是压得很低。

  “坏蛋,啊,坏蛋。”

  还是大爷,“去年夏天,在单位就,啊。”

  “你坏,坏,还让人家脱下裙子等着。”“不该撂电话啊,呃啊,应该打过来。”腿也好咂儿也罢,不管整出还是单拎,娘都像是一根灌好了的肉肠。“过年前儿不就,啊,给你打了。”她说。

  “叫得那么骚,啊,谁受得了。”大爷准是想吃灌肠,双手盘剥,迫不及待要把肠衣扯下来,“又做了多长时间?”手又滑向娘小肚子,仿佛那里有个什么东西,需要他来验证。

  “电话又没挂,啊……嗯,是要射吗,要射吗儿子?”娘岔开腿,又叫了几声儿子,还撇过脸来亲了亲身后的人。就是此际,黑粗鸡巴打屄里弹出来的,在两腿间抖着,虚晃之下,屄里的嫩肉清晰可见,最终鸡巴歪向了娘屄口有痣的一侧。

  【未完待续】

   字数:5,007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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